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而在与姐姐的生活过程中,格格不入的玛莎被迫与不堪的过去联结,每一次玛莎被姐姐与姐夫错愕地指责时,她都是真心的困惑,随后意识到困在自己似乎永远无法逃脱的梦魇中之,她游走在过去与现在之间,分不清真假虚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