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,发展阶段也是初级阶段,而我们步伐超迈,目光涣散,遗忘了电影发展进程中完全不可逾越的经典叙述模式,遗忘了电影和世道人心须臾不可脱节的血肉关系!越来越大的成本使宏大的影像在戏剧中脱轨,像民俗一般让观众看到了高跷越踩越高、耸入云霄;越来越讲求配置的中小成本电影从文学中逃逸,象曲艺一般让观众看到了奇异笑谈和等角出场。